一小婵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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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苏伽】(这对叫啥?)长城内外第16话——塞北江南(苏烈x伽罗,火速送入洞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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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提要:苏烈和伽罗重逢,一些流水账的铁汉柔情日常。


伽罗一行到了灵州城门口。她下了马,怔怔地看着高筑的城墙,再次踏上繁荣的唐土,哪怕只是边陲小城,也是久违的亲切之感。

 

她的面纱已经有些沾湿,面向着西域藏经洞的方向,深深跪倒,再转向灵州城门,又是长久的跪拜。随行的一般人马默默伫立,等候着。

 

这般人马停在城门口,早已惊动了守城的士兵,城门处一阵骚动之后,一条大汉走到他们近前,此人倒是并不粗鲁,俯下身子问她,“姑娘,你从哪里来?可有什么难处?”

 

伽罗听见这声音,猛地抬起头,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,原来正是苏烈。两年了,再见面两人都有些怔忡。

 

“伽罗妹子,是你啊!”说完挠挠头,很意外的样子,但苏烈的随行护卫却是抿了抿嘴,首领得到消息后就在城门蹲守,终于给他蹲到了。

 

“苏大哥,好久不见。”伽罗眼睛看向苏烈,身高差让她只能仰视,她的举止言谈比边塞的女子更含蓄些,但是看向苏烈的眼神又炙热地有些张扬。

 

苏烈热心地招呼她,说着“灵州城这一年太平得很”,语气里满是骄傲满足,伽罗淡淡地回应,眼睛却离不开这个风霜塑成的汉子。

 

安排了士兵去安顿伽罗的行李和护卫之后,他便自然地带着归来的故人来到酒楼,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酒楼还开得红火。

 

他们走在城里的长街小巷里,周围无熟人,苏烈才放缓语气,沉声问她“这一路如何?可还劳累?”

伽罗的眼睛正贪婪地看着街上的景象,她许久许久没见到城镇了,听到苏烈的问话,她沉吟一会儿,答道,“五六天的路程,那些塞北的汉子倒是安分,身上自然不累,只是一路提心吊胆地累了。”

“哈哈哈,妹子又何须惧这些糙人,你那一身射箭之术,就连我也比不上啊。”

 

苏烈的笑声爽朗又不失风度,伽罗看向他的眼神更是溢满了笑意。

 

“射箭勉强拿得出手,只是与近身刺客搏斗时,又如何是对手,这,还需向大哥讨教。”


说着,伽罗越一步,来到苏烈面前,做了个女子礼,庄重又戏谑的样子,逗得苏烈揽了揽她的肩膀,“妹子,两年过去了,你也变了些许,倒是像那些边塞的商人,学了些油滑!”

 

伽罗这下也咯咯笑了,两人打趣叙旧,那两年未见的隔阂,顿时便消散了。

 

酒楼里,小二见是苏烈,便轻车熟路地领着两人,穿过中庭,来到后院的僻静处,一株开得繁茂的合欢树下,熏着香,摆了一张桌子,两个坐席,桌边还有流水蜿蜒,带落些许花瓣,雅致得紧。

 

伽罗进来后院便觉得甚是熟悉,这格局完全不是塞北的风格,倒是像她原先谈笑之时,给苏烈说过的,她在江南故乡时,家里的院子。他这两年就布置了一个这样的所在?

 

他们落座,倒是一时有些相对无言,伽罗未斟酌好如何开口,沉默着,苏烈也吃不准伽罗的心意,而他的心意又有些过于显著,因此,饶是豪爽如他,也有些坐立难安。

 

“苏大哥,这里好漂亮。”

 

伽罗定定地看向他,解下面纱,眼睛里惯常的忧思消散了,取而代之的是绵长的情意,不再加以掩饰的。

 

“你喜欢就好,我倒是怕唐突了你。”苏烈暗暗松了口气,这时,菜肴也都上齐了。

 

每道菜都精致弄巧,怕是抓了个苏杭的厨子才做得出这样的菜品。苏烈又端出自己一个食盒,里面是一碟百果蜜枣糕,晶莹剔透的、又缀满了各色坚果、果肉,伽罗一看到就忍不住捻起一个,细细咀嚼,吃到心心念念了两年了味道,她四肢百骸都仿佛在快乐。

 

“味道如何?”

 

“似乎,甜蜜丰富,又带了点酒香?”

 

“哈哈哈,不错,妹子的舌头还是灵得很!”

 

“这奇特的做法,我怎么觉得只有一个人能做出来。”

 

伽罗的眼神划过苏烈的脸庞,把他盯了个黑里透红,又忍不住挠挠头。

 

“不错,是我做的,如何?我是不是也有些做厨子的天赋。”

 

那可不嘛,长城守卫军,跟着百里守约,久谗成厨。

 

一顿美餐,苏烈本计划着这之后再去街上看看杂耍、骑马追夕阳,没成想,伽罗这次回来,酒量变得极差,碰了点酒,就要醉倒的样子。

 

苏烈只好扶着她来到院中的亭子里,又嘱托小二拿点醒酒汤来。他纵有万钧之力,也实在拿这女子之躯体没办法,扛也不是,抱也不是,任她靠着柱子,又怕凉,只好扶正她,揽住肩膀。

 

不一会儿,小二来了,见他们这别扭的样子,忍住笑意,对苏烈说,旁边就是厢房,整洁干净,大可去歇息一会儿。

 

 

苏烈听他这么说,便提溜(bushi)起伽罗,送进房间里。

 

天色也渐暗了,苏烈便吩咐小二,传信去叫他的护卫,送来女子的全套衣物。小二自然知道护卫不只为衣物而来,也不多言就退下了。

 

苏烈点起灯盏,便在窗边守着夜色,不时打一套拳,发出嘿哈嗯啊的声音。

 

这声音终于惊动了浅眠的伽罗。

 

伽罗醒来便是一声惊呼,苏烈赶忙过来,问她有何不舒适。

 

伽罗并不是寻常女子,在陌生床榻上醒来先检查衣物是否完整,而是关切身上带的一捆经卷在何处。

 

苏烈也是迷茫,自己并未见到经卷,也不曾见它掉落,又说是不是刚才在庭院里折腾的时候弄掉了。

 

“折腾?”伽罗及时抓住关键词发问。

 

“就是把你挪来挪去。这个,从亭子到房间。”

 

苏烈解释完,连忙来到庭院里,四处寻找,伽罗也跟出去,不多时,在亭子里找到了,伽罗拿到时,却发现些许不对劲,但找到经卷的喜悦把一点顾虑扫荡得烟消云散。她激动地保住苏烈,在他耳畔轻语,谢谢苏大哥。今天的一切,都谢谢你。

 

说完,她想放开苏烈,但是后者像吸铁石吸到铁一样,牢牢地箍住伽罗,伽罗挣开的力量就像蚂蚁撼动大树一样,微不足道。

 

“妹子,找到就好。”

 

“是,诶,奇怪,本来有些腹痛,现下却不痛了。”感觉五脏六腑都温暖了,甚至有些地方,燥热起来。

 

伽罗自然而然地圈住苏烈的腰,贴在他的胸膛前,厚得像一座城墙的胸膛。

 

苏烈打横抱起伽罗,红烛暖帐,也自然而然地颠倒山峦,摇曳芳姿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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